第六章
时隔许久的重逢。
詹美 D/s 系列
全系列标签预警：Dom/sub, Post-War, Established Relationship, Dom Brienne, sub Jaime
这系列是 D/s 文，虽然其中 BDSM 元素比较少，但还是请慎重，自行避雷，作者不负责。
文前预警
| tags | |
|---|---|
| 原作 | 冰与火之歌 |
| 关系 | Jaime Lannister/Brienne of Tarth |
| 分级 | Explicit |
| 角色 | Brienne of Tarth, Jaime Lannister, Loras Tyrell, Alysane Mormont, Robin Ryger, Podrick Payne, Selwyn Tarth, Balon Swann, 原创角色, Septon Meribald, The Elder Brother, Edmure Tully, Mycella Baratheon |
| 其它 | 提及儿童虐待,PTSD 噩梦, 幸存者愧疚, Chastity, Face-Sitting, 残肢 sex, Subspace, Aftercare, Body Worship, 项圈, 拳交, 穿环 |
| 信息 | 章节：8/8 字数：65376 字 |
旧梦成新语全章节目录
旧梦成新语 1
旧梦成新语 2
旧梦成新语 3
旧梦成新语 4
旧梦成新语 5
旧梦成新语 6
旧梦成新语 7
旧梦成新语 8
旧梦成新语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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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UB MOBI PDF作者的话
咳咳，这章有大段残肢 sex，有可能引起不适，请谨慎。
其它需要预警的内容有：Body Worship, Face-Sitting, Subspace, Aftercare
总之就是大量的色情内容啦XD
正文
「这孩子太会用弓箭了。」校场上，古德温爵士对着男孩赞赏道，「哈兰，你天生就是我们暮临厅的人。」
詹姆斜了他一眼：「没错，哈兰，暮临厅确实多得是好弓箭手，你不用急着学。」
「别这么说，詹姆爵士。」古德温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作为教头，当然要因材施教了。」
「谢谢你，古德温爵士。」詹姆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会儿我们两个来好好练练。
「唔……我父亲不喜欢我练弓箭。」哈兰摸着手中的弓说，「他说弓箭是给懦夫用的，真正的男人得用近身武器，不该在远处放冷箭。」
古德温表情严肃地看着詹姆，那副玩笑般的战斗姿态已经全然不见，詹姆咬了咬牙：「哈兰，你比较喜欢哪种？」
「弓箭很好玩。」哈兰坦白道，「你可以用它射老鼠，还有黄鼠狼。」
「老鼠？你能射得中？」詹姆有些惊讶。
「当然能。」哈兰得意地说，「不过你得像猫一样守在那里才行。有时候我用弹弓。」
「很有耐心。」古德温点头鼓励道。
詹姆叹了口气：「好吧，你的确是这块料。而且——」他向古德温翻了个白眼，「你父亲说得不对，弓箭手可不见得是懦夫，席恩·葛雷乔伊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之一。他失去了几根手指，却仍然没放弃弓箭，这是需要勇气的。他是个神射手，如果没有他，现在只怕也没有你我了。」
「席恩·葛雷乔伊？」哈兰迟疑道，「我父亲说……说他是个阉人废物，还是个变色龙。」
「你父亲错了。」詹姆干脆地说，「席恩是个英雄。哪怕是跌入谷底，他也能重新站起来，他敢于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并竭尽全力去弥补，唯有英雄才能做到这些。如果我是你，我会把他当做自己追赶的目标。」
「你觉得有一天……我也能像席恩那么厉害吗？」哈兰犹豫地问。
詹姆的语气柔和了下来：「我希望是。如果你自己也想的话。当然啦，比他差一点也不要紧，很少有人能像他。」
「我可以的。」哈兰执拗地说。詹姆微笑了起来。
「原来我们的养子是个未来的席恩·葛雷乔伊？」一个仿佛只有在梦中才出现的声音响了起来。詹姆闭了闭眼，想要从梦中醒来，但他发现自己本来就是醒着的。
他转过头去，看到她带着笑容穿过士兵们正在演练的校场，在阵阵兵戈声中向自己走来，她好像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一点也没变。詹姆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不太够用，他想要专注到她身上某一处，将画面和两个月前相重叠，这样就可以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他需要同时专注所有的部分，他贪婪地想要把她的一切都瞬间纳入视线和脑海，去完成一幅画，一首歌，一个浪漫的故事，一个古老的传说。
他想要冲着她发火，责备她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这么久；他想要跪下来拉住她的手哭泣，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他想要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装作全然无所谓的样子，说点傻话来逗她笑；他想要抱起哈兰，亲吻男孩的额头，对他说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在这世上可以呼吸的理由；他想要冲上去抱住她，力度过大地把她撞到地上，压住她亲吻直到她笑着告饶；他想要……
但是他想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想伸手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布蕾妮的手臂已经抱住了他的身体，她的笑容贴近了他的嘴唇，她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察觉到詹姆身体的僵硬，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詹姆？我回来了……」
「真奇怪……」詹姆听见自己说，「当你站在我身边时，却是我最思念你的时刻。」
他看到布蕾妮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了某种光芒，然后他的心漂浮了起来。她的双手在背后顺着他的脊骨向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他伸出左手捧着她的脸，不可思议地重新品尝到她唇齿的味道。他没有闭上眼，因为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看到她忘情地喊着自己名字的样子，除她之外的世界全都消失了。 只有你，只有你。
一旁，古德温的轻咳声响了起来，布蕾妮稍微离开了他的嘴唇，向后撤了一点点，笑了起来。詹姆朝身后挥了挥手：「无视他们，他们全都不存在。」然后他把她拉向自己，在她脸颊上落下轻吻。
「等一下……詹姆，我有礼物要送你。」布蕾妮的身体向着另一个方向转去，离开了詹姆的怀抱， 别，别走， 他难过地想，但下一刻他发现自己的手被布蕾妮紧紧地攥住了，她向他笑着，拉着他一起，好像她也一样，即便片刻也不愿离开他的身体。詹姆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世上最快乐的人。
她拉他走到她的马前，从马鞍边上解下一个花环：「来，你的桂冠。」
詹姆有点惊讶地发现花环的主体是用玫瑰编织的，但他对此当然没什么异议：「那么，你赢了比武大会吗？」
「重要吗？」布蕾妮对他眨眨眼。
詹姆抚摸着她的手腕：「不重要。」
布蕾妮把花环小心翼翼地戴到詹姆的头上，她的手指擦过詹姆的耳朵，让他一阵悸动：「我爱与美的王后。」
「谢谢你，爵士。」詹姆用残肢去揽住她的腰，手轻轻地扶在头顶的花环上，柔软的花瓣扫过他的指腹。她轻吻他的嘴唇，缓慢，令人沉醉，带着花香的气息。
他听到小简妮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老爷，夫人，你们够了吧。」
「你们不存在。」詹姆从亲吻当中抽空向他们吼了一句。他和布蕾妮脸贴着脸一起笑。
「孩子，你习惯就好了。」古德温无奈的声音传来，「他们两个总是这样。」
啊，哈兰。 詹姆依依不舍地拉着布蕾妮的手，又亲了她好几下，才终于把她引到哈兰和古德温的身边。
「布蕾妮，这是我们的养子，哈兰·史文。你们见过吗？」
「我们没有。」布蕾妮摇摇头，「我是说，他妈妈带他来过暮临厅，在他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太害羞了，不肯出来见客……」
「布蕾妮夫人。」哈兰严肃又拘谨地向她致意，他看上去似乎有点害怕。
「你好，哈兰。」布蕾妮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视线和哈兰保持平视，但没有靠太近，大概是想避免自己的模样吓到他。「很抱歉你小时候我没出来见你，现在我补上了。」
「哦，不，没有的，我本来也不记得。」哈兰有点慌张地摆摆手。他站在那里，目光中带着好奇和惧怕。
「我也有礼物要给你。」布蕾妮对他微笑了一下，向小简妮招招手，她会意地翻着行李，找出一个长方扁盒子来递给布蕾妮。
布蕾妮打开了盒子，哈兰的眼睛亮了起来：「哇。好漂亮。」
「我父亲跟我说过你喜欢席瓦斯棋。」布蕾妮把摊开的棋盘端到哈兰面前，他伸手拿起一个棋子，「这是寂静岛上的弟兄们用浮木打磨雕刻的。」
「真好看。」哈兰惊奇地举起棋子，在阳光下端详它。
「唔，我们可以用瓷漆给它们上色。」布蕾妮有点羞涩地说，「你想要彩色的棋子吗？我和你，我们一起做？」
「想要……但是，我来上色？你不怕我会把它们弄坏吗？」
「没事，上成什么样子都会很好看的。而且就算弄坏了，也不影响下棋嘛。」
哈兰对她的逻辑似乎不太信服，但还是点了点头。布蕾妮把棋盘合起来递给他，他接到了手上。「谢谢，布蕾妮夫人。」
「你喜欢就好。」布蕾妮开心地把手肘撑在膝盖上，「可惜我不太会下棋。」
「我可以教你的。」哈兰赶紧说，「呃……如果你不嫌烦的话。」
「那太好了，我一直想学来着。」布蕾妮愉快地答道，詹姆翻了个白眼，没让她看到，「那么，我需要先去找我父亲，稍微休息一下，而且我得把詹姆爵士借走一会儿。我们稍后再见，可以吗？」
哈兰好像从来没想过这种事需要他的许可，他用一种疑惑的表情看着布蕾妮：「当然可以，夫人。」
詹姆看着布蕾妮又在那里蹲了一会儿，她好像在迟疑着是不是要去拥抱他一下，或是拍拍他的头，又或是握一下他的手，但最终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站起身来，冲那孩子摆了摆手。詹姆过去拉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有点出汗。
陪布蕾妮走去主堡的路上，詹姆轻声说：「我已经开始嫉妒哈兰了。」
「什么？」
「你才刚见到哈兰，对他已经那么小心和殷切了，送他的礼物也比给我的要费心思多了。」詹姆不高兴地撇撇嘴，「你还要陪他一起给棋子上色，让他教你下棋……我想要教你席瓦斯棋的时候，你可是连听都不肯听。」
「这就是我们两个月没见面之后你最急着想对我说的？」布蕾妮抿嘴一笑，詹姆的心跳漏了半拍，她捏了捏他的手掌，「你吃小孩子的醋？」
「我为什么不能？我敢说，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会吃他们的醋。」詹姆像是玩笑一般地，无所谓地就说出了口。
布蕾妮停了下来，蓝色的眸子深深地望进詹姆的眼中，坦率而又认真：「詹姆……」
「我必须得知道，我们有一天会要孩子吗？还是不会？」詹姆紧张得绷直了肩，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来决定，布蕾妮，我全听你的，但我需要知道。」
布蕾妮用双手在他胳膊上轻抚着，试图缓解他紧绷着的肌肉，她露出一种温暖的、令人安心的笑容来：「会的。詹姆，我们会的。我希望很快就会……」
詹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他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布蕾妮搂住了他，轻轻地略过花环去吻他的头顶，在他耳边说：「对不起，詹姆……」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詹姆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梦中，「你没做错什么。」
「我该早点和你谈这件事的，但我很害怕。」布蕾妮的手指捋过他的头发，调整着花环的位置，抚摸他的耳尖，「现在，我不怕了……呃，不对，我还是害怕，但我不怕自己害怕了……那个，你明白吗？」
「完全不明白。」詹姆憋着笑意回答。布蕾妮发出埋怨般的叹息，捏了捏他的耳垂，吻他。 她的嘴唇尝起来是那么美好。 他听凭她的手掌陷入他的背脊，他的脖颈，他断断续续趁着一点喘息的机会告诉她：「我也很害怕。布蕾妮……我也怕。我知道我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我怕……」
「现在你不用怕了。」布蕾妮告诉他。于是他发现自己不再害怕了。
在快要到达塞尔温的房间之前，他们停下来再度亲吻彼此，布蕾妮的手指摩挲着詹姆下巴上的胡须，轻声说：「你已经听话地等了我很久，我要你再等我一阵。回我们的房间，等着我。」
詹姆吸了口气：「但是……有什么理由，你不愿意让我陪你的吗？」
布蕾妮的唇角牵出一个动人的微笑，她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喜欢要你等着我。」
詹姆咽了咽口水，好像心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他有无数话想要说，但只有一句说出了口：「是，夫人。」
「詹姆……」
「嗯？」
「真是没想到，」她站在那里，侧着头，用一种虚幻的语调说，「离开你那么久，我一次也没有想象过你死去的画面。我知道你会等着我，我就是知道。」
詹姆笑了：「我也是。我知道你会回来，只是时间问题。你父亲都觉得奇怪，问我为什么不担心你。」
「是吗？你们两个没打起来吧？」布蕾妮挑了下眉。
「我会详细告诉你的。」詹姆轻柔地说道。
但詹姆暂时没能有机会详细地告诉布蕾妮，他这段时间对塞尔温产生的亲近感。因为布蕾妮回到他们的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他的腰将他按在了地上，把他的手臂扣在头顶牢牢抓住，吻他直到他忘记了一切。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将他压进了毛皮地毯里，他头上的花环掉了下来，落在一边，她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抚摸他的头发，搅乱它们，像搅乱他的呼吸那样。
「我在校场看到你时就想这么做了，」布蕾妮在他耳边告诉他，「你让我想要在所有人面前这样对你。」
詹姆的脸上一阵发热，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想象，但更让他兴奋的是布蕾妮愿意用如此露骨的言语来表达她对自己的欲望。倒不是说她从没这样做过，只是很少，而且每一次她都会露出被她自己说的话吓到了的表情。这次她没有，她看上去非常清晰地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要说什么，她的每个字都那么有分量，挟裹着情欲的气息向詹姆席卷而来。
布蕾妮的手放开了詹姆的手臂，顺着他的肩一直摸索到他胸前，她抚摸他身体的方式也稍微有些不同，但詹姆根本来不及去细想到底是哪里不同，就惊叫了起来——她用力撕开了他的衣服，布帛破裂的声音刺激着詹姆的耳朵，他激动得发抖。他脑海中闪过她说的话，她说想要在众人面前这样对自己……
指尖在詹姆的胸膛划过，他随着她的动作起伏，身体由于禁欲太久而极度敏感，轻微的挑逗都让他想要尖叫。撕裂还在继续，他的小腹也被袒露了出来，布蕾妮弄断了他腰际最后一点织物的连接，终于重新抓紧他的手臂。她坐在他腿上，盯着他的眼睛，目光里写满了渴望，手开始抚摸他的身躯。詹姆想要夺回自己的思绪，想想她抚摸自己的方式到底是哪里不同了，但他很快又丧失掉了思考的能力——
「啊——啊！」当詹姆感觉到布蕾妮的指甲在抓挠他，隐隐地好像要刺进他皮肤里面，他全身都绷紧了。她没有让他过于疼痛，就好像她是在提醒他，他要注意她每个动作。他也确实如此。
「别担心你的衣服，」布蕾妮笑着说，「我会给你缝上的……我的女红也不算很差。我会拿着针，沿着这里，还有这里……」她的指甲刺着他，像是她口中预言的针，「把你的衣服缝好，而且……我会把袖子也牢牢地缝在一起，让你被困在自己的衣服里面，没法动弹。除了我，没人能把你救出来。」
操。 詹姆忍不住也开始幻想她这样做的模样，幻想她用一根细细的针让他成为俘虏，他的眼眶都因为激动而发热了。
「你想要我这么做吗？」布蕾妮这样问他时，她的表情带着异样的热情。
「想，我现在就想……」
「别急，詹姆，别急……」她安抚地俯下身吻他，轻轻撕咬他的嘴唇，「我想对你做的事，还有很多。每一件都比上一件要更过分。」
「告诉我，告诉我，求你，都告诉我。」
「我会的。」布蕾妮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让他的哀求更急迫，「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一个，接一个，再接一个，再一个……」她随着自己数数的节奏撸动他的勃起，「很多，很多，说不完。」
「夫人，我撑不了太久……」詹姆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他看到她笑了，温柔、情欲、光芒，全在她的笑容里。他听到她鼓励地说：「你随时可以射，不用求我许可。我知道你为我忍耐了很久。」
詹姆冲口而出：「可你甚至都没问我是不是服从了你的命令，如果我骗了你呢？」
布蕾妮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手上的动作停下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詹姆，你发誓你会服从的。」
「我发誓，你就相信我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点奇怪的哭腔。
布蕾妮没有回答，她解开了詹姆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然后她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草草地脱下来一个裤管，连靴子都没踢下来，就骑到詹姆身上，握住他，让他进入自己。詹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这么湿了，他觉得自己像是有一百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了，甚至令他感到有点陌生。但是布蕾妮的动作是那么急切，让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被她索要着的部位。
「我相信你，詹姆。」布蕾妮的声音带着快乐的喘息，她骑他的动作显得狂乱，难以自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我的夫人太了解我了。 詹姆伸出双臂去扶着布蕾妮的臀部，让自己的身体去仰赖着她的动作。
尽管她说了让詹姆不用请求她的许可，但在濒临释放之前，他还是习惯性地叫了起来：「夫人！」
「给我，给我。」她热情地说，「让我怀孕。」
詹姆意识到布蕾妮的下体在收紧时，他的高潮猛烈地到来了，一连串的悸动之中他发觉自己好像射了不止一次，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喷散出的种子多得都流了出来，流到了自己阴部的毛发上，然而他还是停不下来。他的臀部在布蕾妮的重量之下收缩，抽搐，耸动，一下又一下撞着身下的地毯。
「看起来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的。」布蕾妮轻声笑道。詹姆低声嘶吼着，又最后向她体内射了一下。布蕾妮的身体向他压了下来，手臂落入他脖颈和腋窝的下面，把他紧紧抱住了。他用手抚摸她的脊背，喘息和颤抖着， 你让我拥有了太多我想要又不敢要的， 他吻着布蕾妮的头发， 而你还在继续。
「詹姆……我太幸运了。」布蕾妮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让我成为了世上最幸运的人。」
詹姆被她荒唐的真情流露弄得笑了出来，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很想哭。 彼此彼此，妞儿。
接下来，布蕾妮爬到了他脸上，把还在滴着他种子的阴户埋到他嘴上，她扶着他的头，叫着他的名字，在他脸上摩擦着。詹姆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在舔她，还是她在操他的嘴，但他很乐意不去分清。他抓着她的臀部，感受着她的大腿在自己脸畔的抽搐，他的视线很难看到除了她小腹之外的部分，于是他用残肢把她上衣的下摆撩起来，贪婪地盯着那里，看着她紧致美丽的线条缀着汗珠，看着她高潮时痉挛的震颤，然后她压向他，但仍然注意给他留出空间来呼吸，她的小腹轻轻擦过他的鼻尖，他牢牢地抱着她，享受着她的湿润、温暖、体贴。布蕾妮让他相信他可以享受这一切。
在那之后，布蕾妮问詹姆，他表现得这么好，想要点什么奖励。詹姆恳求她允许自己崇拜她的身体，布蕾妮笑了，她说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让他躺在那里先不要动，然后她摘下花环上的一朵玫瑰，揪下花瓣来洒在詹姆身上。詹姆急切地说，别这样，那是我的礼物，布蕾妮安慰他，没事的，我还会给你编的。
她让他身上缀满玫瑰花瓣，然后起身，说她要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要他留在这里等着，不要动，一片花瓣也不能落下来，不然她就会惩罚他。他发誓他会听话的，他会等她，不管她去哪里，去多久，他都会乖乖等着。
在他躺在地上等待的时间里，他终于能稍微静下来，想着之前留意到的事。布蕾妮的抚摸……他终于明白是哪里产生了变化。他和布蕾妮在抚摸彼此时从来都是温柔的，虽然偶尔会有一点小小的调皮，比如咬一下耳垂，拧一下乳头，或是在吮吸吻痕时留下轻微的疼痛。即便在他们开始现在的游戏之后，布蕾妮有时会用力将他按住，但也仅仅是令他感到一种力量，而不是……詹姆舔了舔嘴唇，心一阵狂跳。 她在占有我。 他颤抖着想。 她的手在夺取我，霸占我，她想要拥有我。我。我。
加剧的喘息让他的身体起伏变大，花瓣掉落的风险也变大了，詹姆赶紧试着平静下来，让这个令人兴奋的发现软化成小小的快乐的暖流。詹姆有点好奇布蕾妮的旅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有了这些变化，而这些变化其实并不易察觉，但它们又切实地在那里。不管是因为什么，詹姆觉得两个月的分离或许也是值得的。
岂止是两个月。只要能让她这么想占有我，还有什么是我不愿忍受的呢？
布蕾妮回来的时候，詹姆的眼中涌起了一阵潮热——她换了一身穿戴起来很复杂又相当华美的裙子，这身裙子詹姆一共也没见她穿超过三次，她不喜欢式样这么繁复的裙子。詹姆知道，她穿这条裙子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可以享受一点一点把它脱下来的乐趣。
「谢谢……夫人，谢谢你。」詹姆发干的喉咙里发出感激的声音。
布蕾妮温柔地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来仔细查看他身上的花瓣，詹姆看到她湿润的长发上还挂着水滴，散开着搭在肩上，他拼命控制住自己爬过去亲吻她裙裾的冲动。
「一片都没落下来。詹姆，你真好。」布蕾妮赞许地说，从他身上取下一片花瓣，放在指尖轻吻了一下。詹姆发出一串呻吟，他希望自己变成那片花瓣。
「你可以崇拜我的身体，但你需要严格服从我每一个指令，不能有任何擅自的行动，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然你连我身上任何一点皮肤都看不见，明白了吗？」
「是，夫人。」
「过来吧，跪在我面前。」
如果我现在就开始哭泣，她会不会可怜我，允许我轻松一点呢？ 詹姆小心地遵从着她的指示，生怕自己搞砸，失去这次机会。布蕾妮的指示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非常清晰，直接，有着绝对的权威，他一个一个地去遵从，完成一个就耐心地等待，直到他终于可以亲吻到她肩膀上的肌肤，他才允许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泪水的热度贴在布蕾妮的身体上，引她发出一阵叹息，她揉了揉詹姆的头，说他做得很好，保持住。他拼命点头，顺着她指引的方向去亲吻她的身体，完全地屈服于她。他的眼泪不断涌出来，有时候过于汹涌的感情会让他有点难以呼吸。她会抚摸他的脸颊安慰他，让他歇一歇，调整呼吸，然后再继续。
有一次她认真地问他，还好吗？需要停下吗？ 她是那么关心我。 他的胸口有种隐约的疼痛，然后他摇头，不，不用，我没事。
他就这样脱掉了布蕾妮所有的衣物，每露出一片肌肤，都能得到她的许可去亲吻。最后他跪在地上帮她褪去了鞋袜，抬起头来崇拜地望着她的身影，把她耀眼的裸体印在自己的视线里。从他第一次见到这具身体开始，她在他眼中从未失却过一丝光芒。
布蕾妮问他，你最喜欢哪个位置，他说所有的，她对他皱了皱眉，说你要是这样贪心，说不定我哪里都不让你碰了。詹姆皱着眉看她，终于叹了口气说，你的腿。她又问他是大腿还是小腿，他回答，小腿，她问他左边还是右边，他说右边，布蕾妮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说，你可以碰你最喜欢的位置了。
「我爱你，夫人，谢谢你。」詹姆一边舔着她的小腿，一边热忱地说道，他几乎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他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最后他们来到了床上，布蕾妮全身赤裸着平躺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她经过清洗的身体是那么洁净，散发着隐约的香气，而詹姆身上全是方才的情事给他留下的汗水，他自己的种子黏在下身，花环上细碎的草叶粘在他的头发里。「我好脏啊，夫人。」当她拉着他埋到她胸口时，詹姆忍不住说。
「没事的。」布蕾妮笑着说。「我想要你。」
接下来她告诉他，她想要他的什么部位，他忍不住张大了嘴：「可、可是……夫人……」
「你不愿意吗？」布蕾妮露出失望的表情。詹姆闭了闭眼睛，再度张开时，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我愿意，夫人，但是……」他犹豫着请示道，「我们可能会需要一点润滑。」他举了举自己的残肢，苦笑着说：「缝合的口子表面会很粗糙，我怕你感觉不舒服。」
「哦。」布蕾妮脸红了一下，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也该想到的。」
詹姆去拿出了霍瑟送的罐子，布蕾妮好奇地看着这玩意儿：「这是……哪来的？」
「一言难尽。」詹姆吐了吐舌头。
詹姆打开罐子放在脚边，将膏油涂满手和残肢，轻轻地揉着，好让油变暖，然后他等候着布蕾妮的指示。
她的命令是：「尽情地取悦我，你不需要等待，只要我不让你停下，你就要一直努力，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你都可以碰，只有一条要求：多利用你的残肢。」
「是，夫人。」詹姆笑了。
「詹姆。」
「嗯？」
布蕾妮撑起身体，轻轻吻了他的脸：「不用担心，我爱你。」
詹姆碰了碰她的额头：「是，夫人……」
布蕾妮的身体，詹姆并不陌生，该怎么才能取悦她，他也心中有数，但即便如此，每一次，他总能有一些新发现。他知道布蕾妮某种意义上是个相当单纯的人，但在床上的她却是变幻无穷的，学城的学士们研究的任何一门学问，都不会比布蕾妮的快感更为复杂幽深。取悦她是一项挑战，但从不让詹姆感到过于费劲，因为她并不挑剔。
只是，他从来没有用过他的残肢。
当然，他会用残肢搂着她，有时候是贴着她来支撑着自己，她也会在做爱时抚摸和亲吻它，但詹姆从来没用它爱抚过她。他知道布蕾妮不会反感，但不反感和享受是两回事，他宁可不要冒这种风险。如果布蕾妮不这样命令他，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这样做吧。
膏油和残肢在布蕾妮身上引发的反应会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詹姆提醒自己需要小心地留意，全神贯注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反馈上，就好像自己在重新学着该怎么触摸她。当他将膏油抹在她肌肤上时，他忍不住笑了：「好像在给你涂圣油一样。」
「詹姆，哪怕是你，这么渎神也未免太过分了吧。」布蕾妮的话听上去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
「别这么说嘛，夫人。」詹姆在她被抹上膏油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让她的躯体微微泛起涟漪，「我可是最虔敬的人了，我正在尊崇圣洁的你啊。」
布蕾妮发出轻笑，他仿佛得到了鼓励，把脸埋到她颈间，在耳根下方轻吻着，残肢抚摸她另一边脸的下颚，她轻声叹息，手指微微握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蹭着。
「你是圣洁的……」詹姆嗅着她的发香，让自己的吐息拂过她耳后的发丝，「我是个不配的信徒。是你的仁慈，让我可以崇拜你。」
「詹姆……」布蕾妮的呼唤是那么柔软。
他的残肢顺着她的颈部的曲线爱抚着，轻声的「谢谢」在伴随他每个动作，直到徘徊在锁骨的弧度上打着转，他的嘴唇向下，一路轻吻来到她双乳间。
他左手托着她的乳房，湿滑的手指揉着外沿，在听到她发出吸气声时，把手掌盖了上去，轻轻擦过乳首。润滑油让一切知觉都变得不太一样了，到处都那么湿，肉体的摩擦不那么强烈，而是顺滑得好像在恳求着更大的力量，否则就无法抓牢对方。詹姆觉得他们好像在水里，但不会漂起来，而是在不断沉沦。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布蕾妮的呻吟听上去是那么迫切，她的臀部向上抬了抬，趋近他的下身。
他含着右边的乳首直到那里变硬，突起的样子宣告着她的渴望，他把周围颜色变深的乳晕舔得很湿很湿，才终于将残肢挪了过来——
「啊——詹姆……」布蕾妮拧紧了眉头，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在颤抖着，述说着她的愉悦。有那么一个瞬间，詹姆怀疑她会不会是装的，为了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如果他连布蕾妮都不信任，那他还能信任谁呢？
他用他的双手……不，不是双手。但奇怪的是，他确实产生了他在用双手的错觉。这些年以来，他早已学会如何让残缺的双臂保持平衡和协调，只是他从未料到这一刻——他在同时揉着布蕾妮两边的乳房，就好像他有两只手一样。他不是完整的，不是洁净的，但全都无所谓，因为她想要他。
布蕾妮睁开了眼睛，呼唤他，伸手抚摸他的胳膊，看着他在自己胸脯上的动作，她把他拉向自己：「你做得真好，詹姆，我要奖励你很多很多吻……」她说到做到。詹姆更卖力地抚摸她的身体，顺着她身侧向下，握住她的腰，他硬了，下身抵到了她大腿内侧。
布蕾妮把他的头向下推了推，他听话地吻了下去，顺着她起伏的节奏，舔舐着她身上每一处，仔细地观察布蕾妮的反应，在让她最快乐的地方用力，除了手和残肢，他用脸、鼻尖、嘴唇、舌头、胡须去碰触她，用牙齿擦过她敏感的腰际，残肢去触摸她的腿，当他的脸接近她大腿内侧时，她发出了阵阵难耐的呻吟，丛间的潮热扑面而来。他吻着一边的腿，品尝着她的颤抖，残肢爱抚着另一侧，因为没有手指，无法抓着她揉捏，只能是胡乱地在湿滑的表面上来回摩挲，找到让她难以忍耐的地方，一下一下按下去——
「詹姆，詹姆，操我，快。」布蕾妮抓住他的残肢指引他。
「你是要我……」
「对。」布蕾妮热情地看着他，眼中带着火焰。
詹姆伸手抓了一把膏油，在手里融化，抹到她阴部上，她的毛发也被打湿，被他搓出一种非常淫靡的声响，但都比不上她的呻吟诱人。詹姆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将残肢摸了上去。奇异的触感让他的手腕发抖。她柔软的外阴因为快感而肿胀了起来，他先是轻轻地扫过表面，然后开始加重，最后用力地按住压着她快速揉动，感受着她阴部鲜花般的盛放，花蜜在他残端汩汩地流出来，搅合着油一起沾湿了床单，形成一小片水洼。她的臀部高高地抬了起来，把自己送到他手臂上。詹姆看着她双手拼命揪着枕头，狂热地在他的动作之下扭动着，胸部泛起一大片红潮，他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有个瞬间他陷入一种幻觉，好像他那只幻影的手全然没入了布蕾妮的身体里，但他很快从幻觉中解脱了出来。不，她要的不是他幻影的手，让她感到这么快乐的不是什么幻影，是他——真实的他，残缺的他，断裂的粗糙的，破碎的他。
「夫人，夫人……」他颤抖着叫她。「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她告诉他，她的手伸了过来，紧握住他的手腕，开始接管了他的动作，不是引领，而是控制，她在用他的残端满足自己，「看，詹姆，你这里，让我发疯。」
「它是你的，夫人。」詹姆吻着她的膝盖，满怀虔敬地说，「使用我。」
布蕾妮在高潮中失神的样子让詹姆浑身都在发抖，他勃起的地方忍不住跳了跳，渴望着碰触，但他现在只想要尽情享受眼前的景象，其它事情都不重要。他用手安抚地摸着她的腿，想要俯下身去吻她的乳房，却又舍不得不看她。仿佛过了很久，她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拉住了詹姆的手，夸奖他，说他是最好的，她爱他，他让她非常幸福。
「谢谢，谢谢，谢谢。」詹姆惊讶地发觉自己的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然后他听到布蕾妮说，我没让你停下，继续啊。他埋下头去，颤抖的肩膀顶在她的膝盖内，他全身心地陷了进去，让圣油沾满自己的嘴巴，崇拜着她每一寸肌肤。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没有数他到底让她高潮了多少次，他只是专注在她圣洁的肉体上面，他模糊地记得这期间他进入了她两次，每次都射了很多，她要他的种子，她说那些全都是属于她的。有一次她在他埋头舔得最猛烈的时候忽然把他推开，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眼睁睁看着原本已濒临高潮的她退回了平静，他哭着求她，别这样，夫人，求求你，让我继续吧，让我服侍你吧。她没有松手，只是牢牢地盯着他，她湛蓝的眼中有种惊讶的快意，詹姆知道她在享受自己这副不顾一切的悲惨模样，就更热烈地乞求。当她终于放过了他，允许他继续取悦她时，他快乐地叫了起来，发出含糊的笑声，急切地去舔她。
詹姆好像不太知道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恢复清醒的意识时，布蕾妮用毯子裹着他，给他喂水，亲吻他，安慰他。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法说话，布蕾妮抓紧了他的手指，揉着他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担忧，詹姆因为说不出话来，就对她笑，一直对她笑，以此来告诉她他没事，他爱她，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浑身都有一股暖意，他的快乐已经要溢出胸膛了，他躺在布蕾妮的怀里，却好像是浮在云上一般。他用脸蹭她的手指，吻她，她的唇上有股清甜味道，像是从树上摘下的果子。
过了一阵，詹姆终于恢复了常态——意思是他可以正常说话了，但那种轻飘飘的好像浮起来一样的感觉仍在继续着——他想要和布蕾妮好好聊聊天，但布蕾妮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詹姆……我明白，我也很想你，但我真的觉得你需要休息。不然我会很担心你的。」
詹姆犹豫了一下：「那你呢？你也累了吧？」
「是啊，我也累了。」布蕾妮笑着说，「我们一起睡一会儿，好吗？」
「但是……」詹姆深深地吸了口气，「如果我睡了，会不会醒来发现这其实是一场梦呢？其实你根本没回来？」
布蕾妮的表情是那么痛苦，让詹姆很后悔自己说了这么傻的话。她的眼泪掉在他的脸颊上，她揉着他的肩说：「对不起，詹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别，布蕾妮，别这么说。」詹姆摇头，「别去许诺做不到的事。你这么重视誓言的人，你该明白不能随便起誓。」
「可……」
「你只需要起誓，每一次你和我分别，你都会尽最大可能，快一点回到我身边。」詹姆擦去她的眼泪，轻声说。
布蕾妮郑重地点头：「我发誓。」
詹姆笑了：「谢谢你，我的骑士。」
他的骑士抱住了他，告诉他现在他可以安心睡了，他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TBC